良渚?5000年的赋与你｜孙大顺：良渚古城，在苍茫时空里遣词造句

一

天都红了，智海古城墙还在那儿，

启明星留在那儿，他也北站在那儿，

从不被暮色搬离。

玉探头、青铜、石探头、漆探头、竹木探头、骨角探头，

锈了，后用了，像他的牙齿。

农地不能，它不能荒，暂时板结，

保佑地下，往昔养家的幽暗之物，美好之物，

无法镜像的寂静之物。

还要修筑地上的辉煌之物，雄伟之物，

吞纳诸神降落的神话传说之物。

二

中水从神祇的脚下走，也从他的指间走，

中水把中水稻残存。

一个虚空，短得像一日。

中水去丢下野兽，变成云里的溶化，

落向板桥，中水门、石基、铜探头，中水把礼探头洗干净，

落回你的眼窝。

起源自来中水，给种籽、生灵、光线、魄，

神奇的大写，饱满的尊严。

在智海古城墙，风也来了，抓起吹。

把力与美吹回莽荒之初。

三

燃流产了，燃需要歇一会儿。

燃烧过猎物、森林、石头、岸边、荒原、足鼎、青铜。

燃烧过燃，烧过；也，烧过他祭天的从前，

燃搭把手，问过洪中水、阵风、雷电。

他油灯磨进玉探头，

而会，燃躲进他的血液与勇气里，

替本性与固执解脱。

阳光是最大的西蒙，最小的燃，

烧过智海古城墙，

烧过荆楚文明的另一条来路。

编辑：沈竹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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