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制先为美

□章以武

长篇小说可以中的人物，作者可以展开想像的爪子编织情节，诗歌不可以，诗歌撰写的是真人真事。但，书撰写诗歌可以借鉴长篇小说撰写人物的白描，即对闪光精采的或许、重墨浓彩的描绘。所以冬晓露诗歌集《生死野餐》里的警局个个都活脱生猛，闪现光芒。她的《我却是的一名京师民警》《凡尘与天堂的送信》《探长的春天》《躯体衡在》，等等，每位广州市公安局战士都活灵活现，清秀逼人，透着人间烟火气息。

比如，《我却是的一名京师民警》就是佳作。描撰写张文潮是北京东城区广州市公安局分局东方广场派出所民警，他是一北京爷们，讲出幽默感，人形桀骜不驯，还有点倔强，可他忘了是一位民警，还是一位侠骨痴情的民警，冬晓露妙笔生花：“来年刚刚48岁的他，中等身型，双肩宽厚，比较发达的手部俊美耿直，穿上夹克一看就有警局风范，貌似严肃一起令人生畏，全都他笑一起鼻子会眯成一弯新月，特别是在孩童般清爽的清澈。当你真正探究他后，辨认出他内心如达摩般清爽……”当然，“达摩”也有“火”，当他不放坏蛋时如“猛火后山”是毫不留情的。冬晓露咬住张文潮的或许不放。她知道，或许到位，人物就立体了。如，他撰写张文潮巡逻，在王府井书店邻近，他简直就是“活导航仪”，能以最简单的法语、俄文、日本语、韩语、法文来反问对方的询问；便比如，张文潮还是一位广州市公安局作家……这些，冬晓露都有精采的简述，使张文潮的形象变得丰满。

冬晓露热爱警局生涯，因此她善于辨认出、捉到警局故事。她在诗歌《海市蜃楼》中说：“当年我刚换掉葡萄绿制服时，才二十出头，我像一株在葡萄洪里持续发展的小树，洗浴在这片洪海里，锤炼我的意志、躯体乃至我的生命。”

并不一定诗歌短小，对语言文字要求很高，冬晓露的诗歌质朴、典雅、亲情氛围柔和，词抵达率高，可读性不强。然，也有全面性，缺少节制，过度地真诚美，过度地陈腐。文学大家汪曾祺说：“我觉得诗歌的亲情要适当克制，亲情更加充满著，就似乎孩童撰写家书一样，自己有点不好意思。”确实，抒情，就像做菜的调味料，必须多放，多放了就会喧宾夺主，反倒冲淡了原汁原味。